他会抹去任何威胁,但只有剑上的搏斗,他要堂堂正正地胜下。
裴液想起他朝自己望来的炽热目光,那是亟待证明什么的眼神。
场上,尚怀通睁开了眼,把手挪离了镜子。
他已经被误解了太久,也憋闷了太久。他不介意这些看透他的人视他为恶蛇毒蝇,但无法容忍他们认为自己不敢和白玉梁正面相挑,只能暗施手段害死。
没有人比自己更希望他还活着!如果他敢活到秋比,自己就会在擂台上废了他!
于是,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尚怀通没有看向老人,也没有看向齐昭华。他扭头向翠羽的方向,看着树影下盘坐望来的少年,露出了一个衅然的笑。
用谁为我,证洗此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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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怀通不必为自己做任何语言上的抗辩,镜子的光芒还没完全散尽。
持心,当然不会惧怕任何擂台上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