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旁谷云扶却没谈笑的工夫,他一把牵住李蔚如的胳膊:“哪两个字?”
李蔚如转过头,这位男子刚刚的表现就已经讶异到了他,他在空中写道:“裴姓,太液金池。”
“.”
“怎么了?”李蔚如好奇,“您认得他?”
谷云扶依然没有回话,他十分认真地去看下面走上擂台的少年,只见其人十七八岁,身姿挺拔,青服佩剑,眉宇间的清扬还没有沉淀下去。
就是一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气质浅浅的,眼眸也浅浅的,没藏多少东西,但也正因浅而干净明朗。其人身上还有一种难得的温和,没什么攻击性,令人一见就颇感亲切。
再去看衣着和佩剑,俱是不好不坏,虽不显得落魄,但也瞧不见他想看到的某些高妙东西。
这就是“裴液”?
实话讲,谷云扶的目光是很小心的,甚至已经带上了善意和敬意,准备迎接少年忽然转头看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