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了一下,后面还有。
“你昨夜瞧来心情不美,我走后想了想,约莫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昨日仙人台集议,伱是不是在院外来着啊。”
“你不爱与我说,我也不知其中纤悉,不过按师父的经验啊,这种事情总是须得有些策略,若全凭一番莽撞的热情呢,就难免要撞运气。我瞧,你应当是运气不好了。”
“我想你也莫再问沈杳了,她倒是长你十岁,可当年情窦初开时傻得闷头的样子你却没见着,到现在也没个正经成的。俩傻孩子加一个这种狗头军师,你这事情岂能不出差错。”
“可莫要真的伤心了,暂且放一放,等过两天稍微闲些,师父亲自来帮你掌掌眼。”
李缥青轻轻捏紧了纸边,低了下眼睑,最后两行是:
“今日剑试也莫要紧张,哪怕不成,师父再帮你找路子。”
“天寒加衣。”
就是这么一张随手取用的便笺。虽然老人一直劝她不要紧张,但他自己显然从昨夜出门后就一直记挂着这件事——翠羽能出一位赴习修剑院的弟子,既是门派的大事,也绝对是老人真正的高兴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