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师妹的二哥,很厉害很厉害。”纪云低声道,“不爱说话也不爱露面。他不打武比,但前年的大魁寻他切磋.听说没在枪下走过五招。”
“但近月来,衣家家主谢世,衣师妹又被迫远嫁,今日刚办了衣师妹的谢场戏戏院没了人罩,他们就一刻也等不了了。”
低哑的声音一消失下去,室中低凝的惨云就越发冰冷压抑。
“师父骨头硬不知要受什么样的苦”纪云忽地无声而泣,“他年纪又大”
裴液拍了拍他,点点头站起身:“我知道了。”
“嗯”纪云敛了下惨然的面色,“裴兄弟伱先回去吧,戏本的事,咱们——”
“不是戏本。”裴液打断道,“我今晚是有些事要来请教孙大青衣的,如今他既然不在,我往龙门楼走一趟便是。”
他转身就往门外而去。
室中愕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