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进来一个獐头鼠脑的老头,见人先发出两声标志性的笑。
“嘿嘿……回来啦?刚才来你们都不在。那个……嘿嘿……两位仙长,能不能也赐我一杯仙水喝,你们看,我头上也有——诶呦!裴小哥,你也在,伱,你帮我说个好话——”
老香子的语声被突然掐断,整个人像只虫子一样抱紧了腹部,张口无言地瞪着眼前的白袍人,血从嘴角流下来。
白袍人抽回匕首,挥臂甩落像只老鼠一样抱着他小臂的干瘪老头,看都不看一眼地走回了仪式中间。
伍在古倒是向佝偻在地上“嗬嗬”的老头投去了一丝谑笑的目光,和多数无聊的教徒不同,他总是喜爱从人身上收获快乐。
但毕竟还有正事,于是他很快把注意力转回眼前。
然后一个疑问就从心底浮起:怎么还不开始?
仿佛为了回答这个疑问,眼前的少年忽然转身。
一樽粘稠的液体扑面泼来,如此近的距离,几乎是直接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