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伸指戳了戳他,张思彻斜睨他一眼:“干什么?”
裴液有点儿不好意思道:“但是你可以给我讲讲——我才刚看了第一回。”
正在这时,柴门被打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走了进来,黑衣上黏带着暗红的条状组织,分不清是碾坏的筋肉还是破碎的内脏。
“十九胜,下一组廿一、廿二。”
正在交谈的两人抬眸看了一眼,张思彻收回目光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