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说吧。”裴液忽然道。
“说什么?”
“谁干的。”在这些天见识了这么多突破眼界的事情后,裴液虽然一步未出奉怀,却觉得世界小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不再遥不可及。
“你说出来,我迟早有一天割下他脑袋。”
老人仰在桶壁上,嘴角似乎微微勾起弧度。
“用你,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嘶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