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爷爷……”
“现在就服下它吧,过会儿该来人了。”老人道,“它见血即化,正好你肚子上有伤。”
裴液低头,手上的指甲仍是尖锐的幽蓝,他捏着这枚明珠,缓缓贴上腹部的伤口。
一种奇怪的驾轻就熟之感生出来,这肚子似乎已对被钻进钻出感到习惯。
好在这大概是最后一次。
一触碰到伤口,手上的明珠便软化下来,成为一团柔和的胶体向其中滑去。
裴液感到一股冰凉的细流缓缓深入腹中,而后伤口竟然当先被这胶体封住。
他这时知道老人当年是如何在重伤之中保下残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