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同样天赋之人不曾等待,自己怎么能安心挥霍这份时间?
“只是我的想法。”常致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摇了摇头,刚要继续说话,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自己。
裴液扶住老人下躬的身躯,帮着拍了拍脊背。
“无碍,一点儿小风寒。”常致远直起身,摆了摆手道。
裴液眉头微皱:“风寒可大可小,年纪大了,可不能小看。”
“晓得,邢师走之前给我留了些药丸,我近几日吃着些,感觉好多了。”
裴液这才稍微放心。
“你还没去过州城呢吧?”常致远笑道。
裴液摇摇头,他是土生土长的小乡巴佬,从来不曾离开过奉怀一步,此时抬头想象道:“州城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