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中年人有些焦急欲泣地望眼欲穿,面上忧色不减。
裴液看着他的面孔,此时才插得上嘴:“张,张伯?”
“啊?”中年人抬起脸,呆呆地看着少年,忽然一声尖呼,“小裴?!”
其人发斑脸圆,年近五十,正是原奉怀老张酒铺的老板。
“伱怎么来州城了?”
“我打武比,张伯。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算了,这事你不要掺和。”老张抹了把汗,“打武比就好好练,争取赢两轮,照上届来说,有四两银子拿呢,不是小钱。到时候我去给你助威。”
“先说你吧张伯,开得起酒楼了?”
“是人家早就开起来的,我添了些钱,做个小东家,忙碌多些。”老张叹道,“刚来了七天”
这时白司兵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纸出来,递给老张:“过两天城外军会上的供酒,就从你这里来吧,也是我喝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