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想着,没敢说话。
旁边柴管事插嘴道:“其实这事也好解决,兄弟们是觉得外人的楼害了咱们护法,难免动气闹事。但要是成了自己家的酒楼,自然就没这份情绪了。”
王寿点点头,笑道:“若如此这案子也就不必在这酒楼里查了。”
老张看着两人,在这一瞬间,仿佛血涌上头,他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地对着两人破口大骂,但脑子一恍,又想干脆软倒在地任由抢夺。
这两种想法在大脑中搏斗,而拖得越久,第一种想法就离他越远。
或是某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在两人目光的压迫下,老张惨白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更白,他嘴上嗫嚅着,恐惧、愤怒、慌乱填塞心间.腿已有些站不住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敢把白司兵给的手令掏出来,仿佛忘了这么一回事。
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向上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