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怀通沉默了一下,平声道:“我刚刚说被他的话吵醒,本就是想装作没听到你前面的冒犯,何必一定要自取其辱呢?”
“.”郑栋整副身体都在颤抖,他死死盯着尚怀通,一言不发。
“洗辱以血剑断仇,你既屡屡挑衅,想必也做好了这份准备。”尚怀通转身,从刚刚的帘子里拿出来一柄黑色的剑。
抽出一截雪白的剑刃来看了看。
郑栋脸上无半点血色,手脚冰凉无力,但眼神还是强撑着狠狠盯着尚怀通:“你身上的屎味儿还没洗干净呢。”
和他有过冲突的裴液可以想象这份勇气对青年来说有多难得。
“拔你的剑吧。”尚怀通只淡淡道。
郑栋一咬牙,这时他脸上反而重新涌上来一股血色,他猛地伸臂去拔自己腰间的长剑。
却被肖丘双手死死按住。
“尚公子,舍弟年幼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