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被深深埋在心里,宁宁永远不会知道。
裴寂听见她的一声轻笑。
宁宁没有追问被他藏起来的那个字,一边继续擦拭血迹,一边缓声问道:“你为什么不高兴呀?”
她用了故作疑惑的、噙了笑的语气,没有抬头看他:“是不是因为我?”
裴寂没做多想地应答:“不是。”
“真的?”
宁宁低声说:“我还以为被你讨厌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帕,裴寂能感受到她指尖柔软的触感,划过伤口时又痒又麻,牵引着尖锐的疼痛。
疼痛本应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却因她的触碰,让他几乎上瘾。
裴寂稍敛神色,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