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慢慢下移,已经来到他小腹。
裴寂浑身紧绷,僵硬得有如雕塑。
他的声线同样生硬沙哑,仿佛与耳根一样,滚滚发烫:“嗯。”
“喔。”
她低着头问:“拥抱呢?”
她步步紧逼,问得越来越暧昧,吐出的每个字都压在他心头上。
裴寂无路可退,故作镇定的嗓音不自觉发颤:“……喜欢。”
宁宁停了好一会儿。
关于裴寂为什么会不高兴,关于他藏在心里未曾出口的秘密,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坐在河边的女孩兀地抬头,视线与他匆匆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