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明白了。
裴寂之所以没动,是因为在她蜻蜓点水的触碰以后,用舌尖……舔舐了被吻过的地方。
尚存理智值:百分之十。
宁宁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干嘛要做这种小动作啊,他是笨蛋吗?
比起想象中的直接反扑,裴寂的这个举动居然令她更加心神不宁。
一旦他们都不说话,这间房屋便安静得过分,窗外的阳光静悄悄淌进来,将一切都熏得躁动不堪,宁宁莫名感到危险的气息。
她决定说些什么,从而缓解这份狂涌的暧昧,正打算胡乱瞎扯些垃圾话,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从裴寂身上传出来。
他之前在兽潮里受了伤,还来不及医治,便又与黑蛟陷入缠斗,如今渗出血渍,定然是伤口裂开。
宁宁心下一动,轻声开口:“你没有好好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