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浔尝试着写信邀请,可写着写着,千方百计、花样百出,从夏天入了深冬,每回都没有勇气寄给她。
裘逑想不明白那个问题,满目都是困惑,拿起下一张。
看清信纸内容的一刹那,饶是这个小朋友,嘴角都忍不住扬起了笑。
“云师姐,不知可否有空来趟玄虚。”
她抿了抿唇,继而笑意更深:“嘿嘿,我很想你。”
哇哦。
贺知洲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行压下嘴角,发出一声做作的轻咳。
“不、不是的。”
林浔语带哭腔,低头用力攥着衣衫,嗓音软得过分,不自觉地轻轻颤:“我……我没有,没有写那个‘嘿嘿’,我是很认真地……想告诉你。”
这两人像在比试人体脸红极限,云端月亦是不敢看他,低低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