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芙又说:
“王爷,康王殿下说的这事儿恐怕背后有猫腻。”
她刚才在外面想了想,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康王殿下说,蛮牛寨的人之所以敢那么嚣张,是因为收了那帮外地商人的钱,那些外地商人想要地,就和蛮牛寨勾结,抓了赵村的人,可是外地来的商人怎敢这样大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帮外地商人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就好像之前跟元家竞争的番邦人,同样的道理。那些番邦人也是仗着凉国公世子杨韬的势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中搭建人脉,开设香楼,若是没有凉国公世子撑腰,他们只怕连流民地都不能自由进出,更别说做其他了。
“嗯,确实很可疑。我先前也与刘副将说过,让他顺带去查一查那些外地商人的背景。”齐辰说。
唐安芙将披风挂在架子上,从衣柜里取出晚上睡觉穿的衣裳,顺便把齐辰的也给拿了出来,一件件的摊平放好,供他一会儿换装。
“现在去查那些外地商人只怕已经查不出什么头绪来了,从头到尾那些外地商人就是个幌子,实际上要赵村地的人肯定就是京城某大户,借了外地商人的名头和蛮牛寨与那些村民进行逼迫买卖,现在买卖既成,那些商人已经没有价值,必定销声匿迹,便是查也是大海捞针啊。”唐安芙说。
齐辰在外问:“你说的有理。但即便是大海捞针,如今也只能通过查这些商人,才能把幕后操控的人找出来。”
唐安芙换了衣裳,低头系衣带子,想起了一件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