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樊之听到唐安芙一针见血的提出‘袭爵’二字,让原本沉默的他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理由呢?”唐安芙问。
骆樊之深吸一口气,慢悠悠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了唐安芙和唐益。
父女俩将那信从头到尾读了读,信是荣安郡王写给工部左侍郎的,信中的字里行间每一个字都在不遗余力的污蔑着骆樊之的品行和作为,把他说成了一个懦弱自私,偷蒙拐骗,忤逆不孝的小人。
“他,他怎么能这样!这封信你从哪儿得到的?我去找他!”
唐益气的一拍桌子,怒问道。
骆樊之见他要走,赶忙阻拦:“舅舅。别去了。这信是侍郎大人给我的,他不相信我父亲信中所言,认为我和父亲之间有误会,让我回去好好与父亲和解。”
“能写出这种信污蔑亲生儿子的,有什么好误会的!他就是要毁了你,我要去找他理论,问问他可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唐益愤慨。
唐安芙又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对骆樊之问:“除了信之外,他就没做点别的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骆樊之冷笑:“他不敢得罪安南王,便想着让我自己出错,被工部辞退。我每每连夜画好的图纸,亲手放到尚书大人案前,可每每要么不翼而飞,要么被泼了污渍难以看清;自从我住进工部宿所后,宿所中还时常丢东西,最后无一例外会在我房间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