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不懂事儿,也不知是对事儿,还是对宋喜说的。
宋喜偷着撇他,可心里还是觉得乔治笙不一般,心思不一般,耐性更不一般。
寻常人有他的消息网,得知对手什么时间到,那第一反应一定是超前道赶去,可乔治笙偏偏反其道而行,别人早来,他就故意晚道,像是一个知进退的后辈,给了长辈足够的礼遇。
原本宋喜还想问,为何拿她当王牌,却又不说她是女朋友,原因自然不是怕被占便宜这种鬼话,可现在她也不想问了,乔治笙做事儿,总有常人想不到的逆向思维。
不管他是什么风格,两人这次的目的出奇的一致。
乔治笙靠在大床一侧看书,余光瞥见宋喜原地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套睡衣,然后迈步去了浴室,不多时,浴室中水声响起,他看了四十页的书,宋喜从浴室中出来。
她穿了套水粉色的真丝睡衣,头发在头顶随意的盘了个丸子,脸颊白皙透粉,像是一颗香甜诱人的水蜜桃。
宋喜目不斜视,从浴室出来就直奔沙发,抖开毯子往身上一铺,闭眼睡觉,好似这屋里面就她一个人。
乔治笙越来越觉得她挺上道,所以主动开口说了句:“你猜程德清在床头放一本《官场现形记》是什么意思?”
宋喜没有睁开眼睛,黑色的浓密睫毛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两把小扇子,粉唇开启,她出声回道:“估计想告诉你他为人清正廉明,别搞**那一套。”顿了顿,她莫名的又补了一句:“他以前也送过我爸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