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想,我跟祁丞不同,我要面儿。”
身旁的乔治笙似是会读心术,宋喜不过刚刚一想,他这边已是对答如流。
宋喜心底五味杂陈,酸苦最多,过了几秒,她声音平静的接道:“我也不是宋媛。”
她也要面儿。
宋媛在台上咿咿呀呀又唱了半小时,林琪头枕在林洋肩上,睡了好长的一觉;兰豫洲中途跟程德清闲聊过几句,剩下乔治笙跟祁丞,都是通程无言。
台上音乐声止,宋媛也躬身谢幕,程德清左右都看了看,随即出声说:“我平时睡得早,到了点儿就熬不住,我先回去了,你们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想去哪儿,跟下面人说,家里有车。”
林琪睡足了,精神头旺盛的说道:“外公,那您早点休息,我带林洋,媛媛姐和祁丞哥出去吃宵夜。”
兰豫洲说他要回去休息,乔治笙道:“喜儿腰不舒服,我们也先回去了。”
几波人马兵分几路,等到回了住处,关上门,宋喜才对乔治笙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林琪和林洋有意站兰豫洲,现在又拉祁丞出去,是想临时改队?”
乔治笙道:“估计早就知道程德清想把这块儿地割成几部分送出去,没想独吞,跟谁合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