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不敢睡觉,困极了就站起来满屋子溜达,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多,等到宋喜没喝咖啡都觉着心慌,终于,她听到玄关传来开门的声响。
起身,宋喜站在客厅,面朝玄关处,待到房门打开,她先是看到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然后是那张熟悉的冷峻面孔。
自打从岄州回来,这还是宋喜第一次在家里跟乔治笙碰面。
乔治笙已经迈步跨进玄关,正在换鞋。
宋喜站在原地等着,乔治笙换好拖鞋往里走,似是不乐意正眼瞧她,他径自拐弯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处摆着的烟盒,头也不抬的问道:“什么事儿?”
宋喜自诩是个讲理的人,所以她能站在乔治笙的角度,设身处地的去想,他为什么会讨厌她,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情绪,不会难过,不会心酸。
就像现在,她等了他这么久,其实内心深处也在期望一个还算熟悉的人,可以在她担惊受怕的时候,给她一点点的安全感。
不过很显然,乔治笙没想对她负责,她也不过是他不得已收留的一个包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