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不知被戳到哪根痛觉神经,顿时眉头一蹙,边哭边道:“可是我想他……”
韩春萌泪崩,想劝宋喜,却哭得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顾东旭,忽然开了口,他沉声说:“我会找人尽量照顾宋叔,你不用担心。”
宋喜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又一句话都不想说,她哭了好几通,最后无能为力的发现,太过痛苦的时候,想什么都没有用,唯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人若是不清醒了,痛觉神经也就跟着一块儿麻木了。
三人接连拿起啤酒,有时候会说上两句话再喝,有时候一句话都没有,只是机械的希望能陪伴,分担宋喜身上的痛苦。
不知不觉,三人脚边都堆满了啤酒罐,宋喜单手撑着半张脸,轻笑着道:“咱们多久没有这样大醉一场了?”
韩春萌红着脸,肿着眼,含糊着说:“去年,我过生日。”
宋喜笑说:“想起来了,那次你啤掺白,还喝了大半瓶红酒,吐得找不到北了,东旭背你上车,你一呕,吐他前胸一片都是,要不是我拦着,他一准儿给你扔井盖儿上。”
韩春萌瞥着顾东旭道:“你要给我扔地上,那你真不是人,你记不记得高中你喝多那回,是我从饭店把你一路背回的酒店,差点儿没把我老腰累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