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直勾勾的看着乔治笙,倒也不是生气或是其他,而是喝多了,反应略微有些迟缓。
慢了几秒,她别开视线,轻声回道:“我没想死,也没打算给别人找麻烦,我自己几斤几两,多少本事,自己心里清楚。”
乔治笙说:“我也不爱多管闲事儿,只是你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你爸回头别再怪我保护不周,你的一举一动,会牵连到我。”
宋喜想到宋元青,偷偷的张口吐纳呼吸,缓了缓才道:“我知道。”
乔治笙依旧是那副冷淡中掺杂着丝丝嫌弃的口吻,“现在夜城里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有丁点儿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你爸只会罪上加罪。”
言外之意就是说,难过也要躲在没人的地方偷着难过,别跑到大街上去撒欢。
宋喜从未有过的憋屈,心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块儿巨石,喘气儿都喘不上来。
她很想发脾气,或者是借着酒劲儿跟乔治笙喊上几句,但喝了这么多酒,她依旧保持着一分理智,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