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贾德民沉吟片刻,随即道:“宋医生,我个人还是很欣赏你的,不仅因为你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全行业的尖端,更因为你的人品,这几天你来岄州,每天忙着进手术室,给下面的医生讲课交流,我都看在眼里,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一颗善心,无论私下里有多不愉快,上了手术台,你是医生,他是患者,有什么话等到下了手术台再说,你说对不对?”
贾德民一开口就先给宋喜戴了个高帽子,然而宋喜却不急不缓,口吻依旧谦逊的回道:“贾院长,我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其实我并不向您想的那么伟大,事实上我距离伟大还差了一整个世俗,我是个俗人,没办法做到百分百的公私分明,您说上了手术台我是医生他是病人,但在我看来,如果我拿起手术刀,那就是他为鱼肉我为刀俎,在您的医院,我不想给您惹麻烦。”
贾德民万万没想到,宋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的语塞,半晌才失望的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能难为你。”
宋喜明白,她这回连贾德民也给得罪了。
挂断电话,宋喜没事儿人似的继续收拾,只等到明儿一早坐飞机回夜城。
但是当天晚上,酒店门铃响起,宋喜当时在洗手间,是黄丽丹开的门,不多时,黄丽丹疾步来找宋喜,压低声音说:“有人找你,看起来不好惹,你小心点儿。”
宋喜走出去一看,是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女人,挎着十多万的hers包,端着手臂,果真是一副来找茬的样子。
面色无异,宋喜如常问道:“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