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宋喜说的磕都没卡一下,要不是心中积怨已久,要不就是憋了很久。
乔治笙觉的最刺耳的那几个字,就是两年十个月,原来她一直都在数着,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听她口口声声说着抱歉,但眼底深处分明就是记仇的倔强。
没错,她在生气,记了昨晚的仇,说什么和平共处,换个说法就是以后大家少往一起凑合,我不给你添麻烦,你也少来数落我。
乔治笙很生气,他的确很生气,他应该眼睛不眨一下的狠怼她一顿,一如昨天晚上。
昨晚他还多少带点儿欲加之罪,可就宋喜现在这番话,他完全可以给她判个死刑,但他却莫名的不想说她,因为什么……八成是觉得愧疚,也心知肚明她为何会发脾气。
两人四目相对,气压低到一旁的树叶都不敢乱动,宋喜始终没有躲避乔治笙的注视,看就看呗,她又不是不好看。
乔治笙透过宋喜的瞳孔,清楚看到她心底的那股狠劲儿,像是天不怕地不怕,这么久以来的忍气吞声,不过是个假象,一旦踩到她的底线,她丝毫不介意原形毕露。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最后还是乔治笙薄唇开启,不冷不热的回道:“看在你今天帮霍嘉敏的份儿上,道歉就免了,左右不过两年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这个忍,自然不是叫宋喜忍,而是指自己很不痛快,他还觉得如今的生活是份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