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愤怒只能激起一时的勇气,此时宋喜站在树干与树杈的分界点,就跟站在十米跳台上一样,暗自调节呼吸,心底的妈卖批不知何时换成了阿弥陀佛,宋喜眼睛睁了闭,闭了睁。
树下乔治笙脖子仰倒累,蹙着眉头催促,“等着铁树开花呢?”
宋喜没回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忽然间跨步往前冲,头皮一麻,她双手已经抓到阳台栏杆,脚下的树杈很细,因为承重原因,上下晃荡,宋喜赶紧抬腿翻进阳台。
脚踏实地的瞬间,她好悬跪了。
然而草地上还立着个活阎王,他是一刻都等不了,说了声‘开门’,径自往一楼大门口走。
宋喜心底猛地冒出一个邪念,她不给他开门怎么样?让他在外面站一宿。
当然了,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提着心下楼去给他开门。
房门打开,乔治笙在玄关处换鞋,宋喜面色无异的说道:“今晚谢谢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乔治笙听着她的结束语,不免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中带着挑衅,“你觉的我是气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