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坐着,宋喜站在他面前,他应该让她走开的,可他却赌气,不想跟她讲话,故而什么都没说。
这也是宋喜第一次距离他这么近,长时间的。
她拿着棉签轻轻地擦拭他下唇处的殷红,血被棉签吸走,马上又汩汩的涌出来,她眼底透露着担忧和自责,看样子破口不浅,都是因为她。
由一根棉签变成两根棉签,宋喜轻轻擦拭,出声问:“这样疼吗?”
乔治笙一抬手拿起桌上烟盒,烟都已经抽出来,想起嘴坏了,抽不了,眉头一蹙,他把烟盒丢在桌上,随意哼了一声。
宋喜看他焦躁,内心更加忐忑不安,手上动作加快,动作却更轻了。
换了十几根棉签才勉强把血给止住,宋喜认真看了眼他下唇处的伤口,唇缝正中间破了一道口,竖着的,很深,当时她下巴都撞疼了,更何况他都是肉的嘴唇。
用新棉签蘸了碘酒,宋喜轻声说:“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棉签触到他柔软的唇瓣,确是钻心一样的疼,但对乔治笙而言,小意思,不是不能忍,他只是忽然间闻到宋喜身上的酒味儿…连着几晚半夜三更回来,穿男人外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