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着悲剧,宋喜干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既然没有地方让她流眼泪,她索性省了,而且她又习惯性的自己在心里劝自己。
为什么要委屈?为什么要生气?她不是早就知道乔治笙是什么人吗?是因为对他有所期待?还是自己想太多,理所应得觉着他就应该跟她好好说话?
说白了,不过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只要她摆正心态,就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思及此处,宋喜好像把自己给劝通了,心里那股酸到发疼的感觉,也暂时压制下去。
来到医院,同事看见她都很诧异,问她今天休息怎么突然又来了,宋喜的回答既真诚又可怜,“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干。”
跟几个同事打了声招呼,宋喜去到副主任办公室找丁慧琴,丁慧琴看见她同样意外,“怎么过来了?”
宋喜微笑着说:“在家闲着没事儿干。”
丁慧琴无奈笑道:“你干脆长在医院算了。”
宋喜顺势道:“正想跟您商量一下,我想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