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叫你下来你就下来。”
说罢,他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宋喜穿着套白色袖口带暗花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的走进来,这回连门都没敲。
“什么事儿?”半眯着眼睛看向沙发处的乔治笙,宋喜被屋中的光照得有些烦。
乔治笙忽然开口,不答反问:“你当我门口是公司收发室吗?”
什么东西都往门口搁,昨天是香薰炉,今儿是中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来这儿上香祭拜的。
宋喜刚睡着不久被吵醒,心中难免有心火,当即回道:“我不放门口放在哪儿?拜托你叫人之前看一下时间好不好?我熬中药熬到一点钟,明天还要上班的,你也太会折腾人了。”
宋喜说者无心,语气中还尽是委屈不满,可乔治笙却一不小心想歪了。
她说他太会折腾人,他猛地想到昨晚那个梦,梦里面他变着花样的摆弄她,确实称得上折腾二字。
前一秒都还好好的,一瞬间,乔治笙突然觉得浑身发燥,几乎不能直视宋喜,本能的拿起桌上烟盒,作势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