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药煎成一碗汤,宋喜仔细压了些冰糖兑进去,拿着小勺子尝了一小口,今天果然没有昨天苦。
端着碗来到二楼,乔治笙没关房门,宋喜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她端着碗走进去,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帮他把香薰点好,把棒棒糖剥好,宋喜正准备走,浴室房门打开,氤氲的热气随着一身黑色浴袍的乔治笙一起涌出来,她出声说:“你喝完药早点儿休息。”
乔治笙拿着宽大的毛巾擦头发,很随意的问了句:“几点飞机?”
宋喜道:“七点的。”
乔治笙没再接话,宋喜说了声:“晚安。”然后转身离开他的房间。
回到楼上,宋喜头一沾枕头,马上就昏天暗地,像是没睡过觉一样,感觉才睡着一会儿,闹钟响起,她不信邪的眯眼一看,凌晨四点半。
不敢耽误时间,宋喜咬牙逼自己下床,赶紧最快速度收拾,她还要往外走出一会儿才能叫到车,一不小心,怕是连飞机都赶不上。
当天来回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准备行李,宋喜穿好衣服,背着包就下了楼,才走到二楼她就愣了,怎么一楼的灯还在亮着?
缓缓走下楼梯,她看到客厅沙发处的乔治笙,他一身黑衬衫黑西裤,靠坐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