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面色平静的‘嗯’了一声,男医生莫名的有些怕他,总觉着这人不好惹,废话少说,赶紧走。
待到房内只剩乔治笙跟宋喜两人,宋喜硬着头皮,主动道:“没事儿,我自己来。”
乔治笙冷俊的面孔上一如静止的湖面,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波澜,薄唇开启,他声音也是不辨喜怒的说:“你在想什么?”
宋喜看着他,紧张到无话可说。
乔治笙道:“你也是医生,病人面前没有性别,转过去,衣服脱了。”
说话间,他已经用镊子夹起棉花,蘸了好些消毒药水。
宋喜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一刻当真是有逼良为娼的紧急和窘迫。
乔治笙一眨不眨的回视她,“别耽误时间行吗?”
宋喜从乔治笙那双冰湖似的瞳孔中,看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刹那间,她差点儿为自己的想太多而羞愤致死。
人家就是想替她检查一下伤势,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很**,可在乔治笙眼里,八成就跟普通的肉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