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总觉着身后有人在看他,一转头,是宋喜翻过身,但是双目紧闭,显然还是睡着的。
宋喜真应该庆幸,幸好她又睡着了,不然乔治笙非把她眼珠子挖出来不可。
他穿上衣服后,看了眼在地上睡得香甜的宋喜,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亮光,转身出门。
乔治笙走前没有把窗帘打开,屋中始终是一片黑暗,宋喜这种平时靠光和手机闹钟才知道几点的人,无一例外睡了个昏天黑地。
睡到自然醒,她慢慢睁开眼,地毯上的毛拂过侧脸,她有长达五秒钟的楞冲,起初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后来是彻底清醒过后的心惊。
她在哪儿?怎么这么黑?
前阵子当街劫持和持刀互搏的画面重新涌入脑海,宋喜很是害怕,大着胆子伸手去摸,结果一巴掌拍到乔治笙的大床上,木制的床,摸起来手感很是特别,宋喜几乎瞬间大悟,这里是乔治笙的房间,她想起来了,昨晚在这儿睡着了。
得知是乔治笙的房间,宋喜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更惶恐了,浴巾缠在身上,她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此时视力已经适应了黑暗,她隐约看到周围的摆设,床边的被子隆起,一时间还真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宋喜手机不在手边,没法看照亮,只好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先把窗帘撩起一道缝。
外面早就大亮,刺目的光照进来,宋喜一眯眼,借着光亮往床上看,乔治笙不在,感情就她一个人,她还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