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没想到,宋喜骨头这么硬,她仰着脸,英勇就义般的口吻道:“玩儿!来吧,你打吧!”
只要打不死她,他就别想好。
心底有信仰的人,一般都不怕‘死’。
然而乔治笙举着蛋糕,却怎么都拍不下去,看着她那张被奶油抹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脸,之前他都觉着可笑,但这会儿…竟鬼使神差的觉着可怜。
几秒钟的空白,乔治笙垂下右手,将蛋糕扔进脚边垃圾桶中,与此同时,松开扣着宋喜手腕的左手。
一般只有上位者才会有同情心,像是宋喜这种翻身农奴,她不想唱歌,只想报复,也不管乔治笙为何会突然放弃优势,她双手得空后马上去抓蛋糕,然后举起手臂往他脸上抹。
乔治笙象征性的往后躲了两下,宋喜跨步跟上,他忘记身后是床,腿撞在床边,退无可退,一屁股坐下,宋喜也是一时玩儿疯了,趁虚而入,直接往上扑的。
乔治笙坐着往后仰,双手再次扣住宋喜的手腕,见她往下压,乔治笙猛然一收力,宋喜只觉得身前一空,整个人往他身上倒,乔治笙带着她,两人一个翻转,下一秒,宋喜人已经在乔治笙身下,手腕被他按在耳际。
很久很久之后,宋喜回忆起自己对乔治笙真正动心的第一次,可能就是眼下这副情形,他不是压在她身上,而是双腿跨在她身侧,像个帐篷一样罩在她身上,她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灯光都被他挡住,唯有他那张逆光的昏暗面孔。
两人一上一下,目光相对,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也都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