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有司机专门来接,夜城今天气温零下十八度,但乔治笙却只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短款黑色皮衣,宋喜上身白色打底衫,黑色小皮衣,下身更是只有一条单的牛仔裤,过膝长皮靴。
只去香港待一天,香港今天零上将近二十度,出门就上车,懒得再换厚衣服。
坐进车里,司机有眼色的降下隔音板,宋喜忍不住侧头端详乔治笙,眼底含笑:“见惯了你穿黑衬衫,原来你穿白色也这么好看。”
乔治笙面色淡淡,随口回道:“也不看是谁穿。”
话虽如此,可惯常冷漠的眼底却带着柔和的光,他心情是很好的。
昨晚宋喜也给了他情人节礼物,一看就是临场发挥,非说赠他一次专业的按摩,让他背身趴着,刚开始她跪在他身边按,后来自己按得累,干脆骑在他后腰上。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哪怕她手法再好,他也只能感觉到浑身万蚁攀爬,抓心挠肺,所以按了没五分钟,他就回手把她抓下来,这种福享不了,最起码现在享不了,他不想再进浴室了。
不过她能有这份‘孝心’,他总归是欣慰的。
一路顺利登机,宋喜是走哪儿睡哪儿,美其名曰昨晚没睡好,让当真折腾了一整晚没怎么睡的乔治笙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