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骨头都软了,可想到往后日子还长,她一定要忍住,好东西总要慢慢的给,这样才每天都有惊喜。
在他明显欲念深重之际,宋喜把他推开,叫他去洗澡,乔治笙不知道宋喜搞什么,可他临进去之前,从裤袋中掏出一个银色的铝箔包,含义明显。
宋喜看着他,边笑边脱外套,乔治笙黑眸卷起一片浓重,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
他洗澡很快,冲完就穿着浴袍出来,可宋喜不在主卧,他找了一圈,发现客卧的浴室有水声。
伸手按下门把手,门没推开,三秒后,水声停止,里面传来宋喜的声音:“流氓。”
乔治笙站在门口等着她,待她一出来,他马上将她打横抱起往主卧走。
宋喜环着他的脖颈,两人倒在床上的瞬间,她手快把仅有的床头灯也给关了,这下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亮过之后的黑,黑的纯粹。
宋喜眼前还有些光晕,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唯有身前的乔治笙可以真实的碰触,她能感受到他的急迫,因为他手臂处的肌肉绷得死死的,像是一块块打不动的石头,她以为他会很急躁,可他却压着所有的冲动,肯耐下心来一步步的做。
他在讨好她,宋喜几度失了神志,然而在他解开她腰间浴袍带子的时候,宋喜却扭身,带着他翻滚,将他压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