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快要疯掉,是高兴的疯掉,俯身吻她,他微颤着声音说:“我轻轻的。”
意乱情迷之时,他也曾认认真真的安慰她道:“不怕,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
这一晚,宋喜从很疼到一般疼,再从一般疼到不疼,最后从不疼变成贪婪享受,这个过程经历了床,沙发,浴室,甚至是飘窗……
宋喜就是个不服输的人,没有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除非,真的是技不如人。
乔治笙对她做了之前梦里幻想的一切,有过之而无不及,期间顾及她的脚伤,很多时候,她都脚不沾地,一直挂在他身上。
他卧室里面没一处好地方,幸好家里大,他们还可以去三楼睡觉。
宋喜觉着自己不是困了才睡着,而是晕过去的,乔治笙一次比一次猛,后来她脑海中只有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雨打芭蕉。
睡得迷迷糊糊,宋喜察觉到异样,迷糊着睁开眼,是精力旺盛的乔治笙,她想着伸手拦他,一抬手,忍不住哼了一声,胳膊好像折了,整根筋都在疼,想着动动腿……别开玩笑了,腿上像是被人挂了个三十斤的沙袋,完全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