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易回道:“我挺好的,对了,打电话给你,想跟你说个事儿。”
“嗯,你说。”
“经侦这边收到宋媛工作中涉嫌帮客户操作,制造或伪造假证,以获取大金额赔偿,或者减少赔偿的证据,以及她收买教唆证人做伪证的证据,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如果我们这边起诉她,她将最少面临律师伪证罪和经济罪两项罪名,涉案金额较大,刑期最少五年起步。”
最近宋喜一直有意忽略掉宋媛的事情,一来自己也在住院,二来她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宋媛的一切恶果,都是她自己修来的,与旁人无关,宋喜不愿庸人自扰。
但沈兆易打电话来,还是想要询问一下她的意见,毕竟宋媛在宋家待了十几年,如今面临的不是小打小闹的关押,而是动辄几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宋喜沉默片刻,心底唯一的动容是沈兆易说的,五年起步,她有刹那间的心软,只是一刹那,转而想到那天在桥上,如果不是她拼死调转车头,如果不是乔治笙派的保镖紧随其后,如果不是她命大。
唇瓣开启,宋喜声音冷静:“一切按法律法规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沈兆易那头也是顿了几秒,随即道:“你脚伤好点儿了吗?”
宋喜微愣,淡笑着回道:“已经好了,没事儿,我明天就上班了。”
沈兆易说:“那就好,工作别太拼了,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