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回道:“现在就不添堵吗?她都跑到你家里去了!”
乔治笙一时大意,下意识的说道:“我不知道她会过去…”
剩下的话还没等说,宋喜已经侧头朝他看来:“你知道那天去的人是她?”
疑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态度。
乔治笙暗自恼恨,可到了这种关头,也只能亡羊补牢,如实回道:“你说完,我昨晚给我妈打了个电话,也是才知道。”
说罢,他明哲保身:“我已经跟我妈说了,以后叫她别再去了。”
在宋喜心中,乔治笙是个话不外露的人,他会隐瞒一些事情,但说出来的话,基本一个唾沫一个钉,不会有水分,可她还是抑制不住的生气,继续追问:“不是都分手了嘛,三十儿晚上你送她回家也就算了,既然都说清楚,为什么她还要去你家里?”
这话该问盛浅予,乔治笙要怎么回答?
回的不好宋喜一定跟他没完,他从前遭遇危险的时候,都没此刻这么紧张,有种命悬一刻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