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生气了,都听你的。”乔治笙声音柔和,抽了纸巾帮宋喜擦脸,宋喜的情绪渐渐回落到原位,过了会儿,出声道:“她叫什么?”
乔治笙微顿,还是回答:“盛浅予。”
“哪两个字?”
“深浅的浅,给予的予。”说罢,乔治笙不动声色的问:“知道这么清楚干什么?”她不是讨厌吗?
宋喜的面孔隐匿在昏暗光线下,只有从车窗照进来的一抹光,让她半面脸上蒙了一层珠光,阴影将她鼻梁照的更挺,她目视前方,眼中带着几分不爽和倨傲,淡淡道:“她一定知道我叫什么,也知道我的家庭背景,而我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眼睁睁看她从你家离开,还笑着叫她慢走。”
宋喜声音意味深长,乔治笙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如果她早知道,那么上次在乔家碰见盛浅予,就不可能那么简单结束了。
侧头看她,乔治笙低声问:“吃醋了?”
宋喜闻言,沉默数秒,随即毫不掩饰的回答:“我是吃醋,有些人注定这辈子没交集,只因为一个身份就会彼此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