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间中一整面都是玻璃的,阳光兜头洒入,满室无一处角落可以隐藏,她好怕乔治笙抱着她去沙发,这样她是打死都不肯的。
迈着长腿,乔治笙抱着她来到一面纯黑色只有装饰画的墙前,薄唇开启,他声音已经暗哑:“按一下狗链中间。”
宋喜面前是一副油画,里面不知是英国的第几任国王,穿着一身狩猎装,拿着皮鞭,脚下趴着一只猎犬,猎犬通体黑色,戴着一根咖色的项圈,细一看,项圈中间的宝石,竟然是稍微凸起的。
宋喜抬手按了下,面前的墙壁自动分开,乔治笙抱着她往里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处隐藏的休息室。
两人进来,身后的墙壁再次合上,宋喜被乔治笙压在大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去脱她的打底裤,宋喜觉着他今天有些急,以为是迫不及待,或者晚一点儿有事情,在赶时间,结果乔治笙的唇滑到她耳边,低沉着道:“别把内裤弄湿了,没的换。”
宋喜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像是放了烟花,刹那间的万紫千红,最后只剩下一片耀眼的白芒。
休息室的窗户被厚重的黑丝绒窗帘挡住,暗无天日,宋喜被最大限度的撑开,明明已经用力抱紧他,可还是有种随时都会被甩出去的错觉,虽然这里没人能看见,可毕竟不是家,这种不安全感,让宋喜的心时刻提着,可也是这份不安全感,激发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像是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摸摸的做了件坏事儿,危险,刺激。
她忍着不肯喊出声,乔治笙将她逼急了,她也才很小的呜咽一声,呼吸沉重,他沉声道:“别怕,不会有人听见。”
宋喜很是不好意思,总有种喊了就会被人发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