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没转身,也没睁开眼,黑暗中她唇瓣开启,声音平静的道:“跟她当敌人,你舍得吗?”
乔治笙道:“如果今天是沈兆易要跟我为敌,你站谁?”
宋喜眉头一蹙,明明是他不对,他还反将一军。
乔治笙的确是这样腹黑的人,哪怕是哄人的当头,他也想举个最恰当的例子。
“我没想拉你下水,只是想让你明白,最重要的不是谁喜欢我们,而是我们喜欢谁,你没选沈兆易,我也没选盛浅予,现在是我跟你在一起,谁动我老婆,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男人跟女人注定思维不同,男人不大纠结过程,更注重结果,所以他也越发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当下,未来。
宋喜理智上可以认同,但感性上还是受了伤,所以干脆不吭声,恢复沉默。
乔治笙也不着急讲话,掀开被子要进来,宋喜声音偏冷的说了句:“你下楼睡吧。”
乔治笙这辈子也没吃过闭门羹,之前被关了好几次,现在连床都不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