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录音师皱了皱眉,道:“这样啊,有点麻烦。”
谭越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两根递给二人。
白净录音师连连摆手,示意他不抽,那个戴帽子的录音师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摆手说不用。
谭越直接给递了过去,戴帽子的录音师也就笑着接了过来,倒不是馋谭越这一根烟,而是对于烟民来说,递烟能拉近烟民与烟民之间的关系。
“那行,反正今天事儿也不多,你来唱,我们两个试着把曲子写出来。”戴帽子的录音师顺手把烟夹在耳朵上道。
那个皮肤白净的录音师也没反对。
不过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两个录音师是真的傻眼了。
这厮唱的着实辣眼睛,没什么技巧、唱功可言。
不过都答应下来了,还是硬着头皮做下去。
只是录着录着,两个录音师看向谭越的眼光慢慢都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