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点了点头，站起来转身离开。
走出主任办公室，谭越边走边想，慢慢猜出来一些东西。
高建最后提到林启封如何如何，或许不是为了帮林启封说话，而是给他自己开解。
林启封和田副台长的关系，在台里虽然比较隐秘，但也是有不少人知道，可以说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是大家害怕得罪人，很少在台面上说这些八卦，但私下却是心知肚明的。
高建说他只是转达，替谁转达？林启封？林启封虽然算是台里的主持一哥，但还不至于让高建这么为难。
只能是让高建转达的人，连这个卫视节目部主任都没什么办法应对。
要么是总监，要么是台领导。
谭越挑了挑眉，昨天还和总监在一起说话，看姚崇的反应，应该不会是他。
再往上就是台领导，而且刚才高建又提到林启封，很关照林启封又是位高权重的台领导，幕后是谁，谭越不敢说确定，但也能慢慢猜出一些眉目。
第一副台长——田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