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就这么守了活寡,一分钟啊,才一分钟,她连女人应体会到的快乐都还没享受过,难道就要守身如玉了吗?
不行,
绝对不行。
她扯了扯姜明的衣袖,意味不言而喻。
姜明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对花溪笑笑,“那就有劳花师兄了。说实话,家族中还有很多资产都等着我去继承。”
花溪:“.........”
你他娘的放屁啊,姜家哪轮得到你这个庶子继承?要推脱也不要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吧。
花溪很无语。
第一次觉得面对一个人会如此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