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的负面情绪爆发时，乱石散就能趁虚而入，影响神志，无限放大内心深处的暴虐，最后令人陷入癫狂。
事情发生，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
程炎渐渐平静下来，在沙场拼杀多年，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该来了吧。”
像是为印证心中所想，封应寒带着大批侍卫从演武场外赶来。
皇宫内禁飞，哪怕是像封应寒这样的绝世高手也只能步行。
但以他的修为，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应该早已被他洞悉。
至于，为什么姗姗来迟，程炎就不得而知了。
“臣护驾来迟，请圣上责罚。”封应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