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手机被我小侄女拿去玩的时候掉厕所了,在米缸里插了一夜才又能开机了,一看你连打我3个电话,怎么了?”饶静在电话里问。
“我爸在仁济动第二次肾结石手术,昨晚出了点小状况,我想你做过这儿的代发兴许能问到什么人,不过现在没事了。”涂筱柠长话短说。
“啊?”饶静有点自责的语气,“怎么偏偏就是昨晚我手机进了水,你爸现在怎么样?”
“就术后一个小指标不正常,虚惊一场,这会儿已经恢复了。”
“那你上午就别来了,我帮你跟纪总请假。”
“嗯,谢谢饶姐。”
“没事,照顾好你爸。”
挂断电话涂筱柠回到病房,正好看到刚才那护工换班又来推隔壁床去手术室,他看到母亲就很客气地笑,还问,“刚刚那小伙是你儿子?”
母亲说,“那是我女婿。”
“女婿啊?”那人还有略显诧异,又很快恢复,竖了竖大拇指,“你女婿灵啊,昨晚就像蹲点逮我似的,一看到我就问是不是icu的当班护工,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涂石安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