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塞给那护工多少钱?”她手上动作未停,回眸问他。
他换好鞋走近,对她知道这件事也没意外,“没多少,几百。”
涂筱柠听母亲早上说一个护工一天的收入是小几百,一般塞给一百,客气地塞个两百,他直接给了几百,难怪早上那护工那么客气。
也没再追问,她继续拉他的西装,“这事你昨天也不跟我说一下。”
他没回,只问,“爸怎么样了?”
“跟上次一样,麻药过了有点疼,但已经能正常进食了,医生说周末出院。”
他嗯了一声,又说,“昨天医生说爸的肾结石并不全是因为喝酒造成的,主要是体质原因,他是酸性体质再加上不注意饮食容易在体内产生结晶,久坐再不运动就形成结石堆积,他的肾结石比常人数量超出很多。”
“他这确实是老毛病了。”涂筱柠记得初中起父亲就经常半夜起来在客厅绕圈跑,说是结石疼,每次疼要折腾个几天才能排出来,然后没舒服多久又有新的结石疼了,就这么总是陷入这种周而复始的身体折磨。
纪昱恒看她还在拉西装,伸手把她拉过来,“这种体质是有一定遗传性的,医生特别交代让你也注意饮食平常多喝水多运动。”
他这话倒让涂筱柠想起她以前的体检单上尿检里有个尿酸指标一直偏高,她都没上过心,原来就是酸性体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