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有冰凉,一滴,两滴落在她的手背和掌心,她知道是他的,却没有抬头去看,而是又将他抱入怀中,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地轻轻抚摸他的背脊,一下一下,柔柔的,缓缓的。
她说,“以后,你还有我。”
这大概是涂筱柠过得最艰难的周末,周一的早晨她在浅眠中惊厥,伸手一摸他已经不在枕边,她立刻下床寻他,脚步慌乱,可一开房门就看到已经正装笔挺立在客厅的他。
“昱,昱恒。”她喃喃地唤他的名字,前一秒还紧张的心才慢慢落了地。
他望着她,看到她从惊慌失措到回归理智,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喉嗓微动,迈步将她抱进怀里,很紧很用力。
他低语,“没事了。”
涂筱柠点点头,清晰听到他的声音,真实地触到他的温度,在他怀里心才渐渐定了下来。
刚刚醒来没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害怕得六神无主,生怕再也见不到他。
“你今天,要去上班吗?”两人抱了很久,她埋在他怀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