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是一切皆有可能体质,你说c市每天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商业活动,这种小概率突发事件怎么就突然发生了呢?大概就是因为我在场,你看我不在场的活动都好好的屁事没有。”
他又敛了声,“别胡说八道。”然后他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仔细查看她的伤口。
“老公,对不起。”涂筱柠就着此刻的高度轻轻靠在他腰身。
他不敢多触碰她,只将手放在她的发梢,叹了口气语气也缓了些,“工作上进也好,拼命也罢,那也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不是你的全部,勇往直前是好事,可凡事都要有度,你救了人家替她受了伤,她无非就是一句谢谢再甩张支票的事,他们那类人习惯了用钱解决问题,不会管你哪里伤了疼了或者后遗症了,真正担心你的只有家人,看到你一身伤回来,你又知道我是什么心情?”
涂筱柠憋嘴,脑袋往他身上拱,“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她一低声下气地认错,纪昱恒心就软了,本来就心疼得紧哪里还舍得再多怪她。
他坐下抬起她的下巴,脸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鼻子下面还有凝固的血迹,显然流过了鼻血。
这次是他好看的眉宇瞬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现在是不是特丑?”涂筱柠还不知死活地问。
他越看那些伤口越像疼在自己身上,一道道像在刮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