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机在料子的尖端摩擦着,顶上的盖子很快就被切割下来,我心里开始紧张了,汗珠子不停的掉,也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闷的缘故,或许更多的是我紧张吧,每次赌石都是一次新生命的开启,就算是身价千万的首富来赌石也都是一样,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只要你来赌,别管你是千万身价还是如何,这种心跳的感觉永远存在。
突然,张奇把料子开掉的盖拿起来,把料子翻过来给我看,他笑着说:“飞哥,运气不错,底张挺好的。”
听到他的话,我就松了一口气,但是我还是自己看料子,我拿着给齐老板一起看,在灯光下,我看着料子,脸色严肃,齐老板也很严肃,看了一会,我笑着说:“从水口处看,水头非常好,地张接近于中度冰地,有细而小的棉点,你看这块大的,棉更突出,但是不是大块的棉,影响不大,可以冲木那的料子。”
齐老板指着我笑着说:“哎呀,邵飞啊,木那的棉叫满天星,那可是加钱的,你想冲,很难的,懂行的人一样就看出来了。”
我笑了一下,只是开个玩笑,所有赌石的料子里,只要出现棉就是瑕疵,但是唯独木那料子出现面会加钱,行家人叫木那里面的棉为满天星,是被一个人给活生生的炒作起来的。
我说:“料子现在的情况是第二种情况,我们赌赢了,但是情况不容乐观,两千万有点难,一千万准行,但是我想继续赌,你们觉得呢?”
我看着他们两个,心跳的厉害,我当然想赌大的,我才分两层,当然是赌的越大,我分的越多,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敢不敢在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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